『十年了,我覺得我從來沒搞懂這個人過.....』
明面上,
我所知道的你們早在6年前他離開這個國度時,
你們就協議分手了,
因為彼此都不是相信遠距離戀愛的人,
也都不想在韶光正好的年紀,
停滯了彼此的機會。
然而,
再怎麼瀟灑,
都沒躲過撿了好幾次在聚會的酒精影響下大哭不已的淚人兒,
而再也沒了和他在一起時總是笑的恣意飛揚、連眼角都會笑、慢慢變成笑的疏離的成年人。
知道你們一直斷斷續續有些雲淡風輕的聯繫,
也許是看著煙火、倒數後連表情符號都不帶、只方方正正的 新年快樂 四個字,
或者在情緒最高漲、最低落、最想陪伴的人就是他時 的一句, 妳好嗎?
偶爾多送一句, 妳可以的,加油。
但不知怎麼的,
這些好似雲淡風輕的字句配上他強烈的存在感與總是完美的時間點,
都足以成為攪動整個大西洋的蝶振。
也交過不同男朋友,
卻總是短暫又迅速到我再也記不得他們的名字或長相,
於是漸漸的,
我們的對話裡又總是那個早在6年前就該消失在我們生活裡的他。
『總是看著他跟著不同的女孩兒在不同城市出現,
但也總像片葉不沾身地彷彿也沒什麼太近的關係。
他丟進來的訊息彷彿我們早已回到最普通的朋友關係,
每次都在告訴自己要move on, 要往前走的時候,
又會若有似無地感受到 “喔,也許也沒這麼普通...”』
『我知道,我們再也不可能回到彼此身邊了,
不是我不想,是他真的不愛我了,
但在不愛之外,他也放不下我、放不下我曾經在他最狼狽、不堪之際的陪伴...』
妳說妳愛他,和他沒關係....
看著等待候位時投影出現在眼前的彼岸花,
聽著妳在七夕的今天收到他傳來 七夕快樂,希望妳是快樂的 訊息而又起波瀾的糾結,
忍不住想著,
究竟要多喜歡,
才能夠不在乎回應地,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