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2月20日

太難以歸類了,這樣的心情。

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耍白爛,一會兒氣的要死,

不同面相的自己跑出來不停對話。

我沒有很冷靜、也沒有不在乎,

更沒有在睡醒後笑著擺擺手說:算了,那就這樣吧。

我沒有打死不連絡、也沒有粉拳落如雨下,

更沒有毅然決然地轉身就走。



那我到底要什麼呢?



或許現在,我只知道:

故做大方最後受傷的是自己,

把話說絕也是一種仁慈,

然後,仍舊篤信:

你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就沒有辦法照顧別人的;

你不能好好疼自己,就沒有辦法疼別人;

你無法讓自己快樂,就沒有辦法讓別人快樂。





至於其他的,

只能靜靜沈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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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倔強,我很好強,

這就是我。

大家都知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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