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耍白爛,一會兒氣的要死,
不同面相的自己跑出來不停對話。
我沒有很冷靜、也沒有不在乎,
更沒有在睡醒後笑著擺擺手說:算了,那就這樣吧。
我沒有打死不連絡、也沒有粉拳落如雨下,
更沒有毅然決然地轉身就走。
那我到底要什麼呢?
或許現在,我只知道:
故做大方最後受傷的是自己,
把話說絕也是一種仁慈,
然後,仍舊篤信:
你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就沒有辦法照顧別人的;
你不能好好疼自己,就沒有辦法疼別人;
你無法讓自己快樂,就沒有辦法讓別人快樂。
至於其他的,
只能靜靜沈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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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倔強,我很好強,
這就是我。
大家都知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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